我的外壳是一个不能共情反应迟钝的女大学生。内心是一个被生活蹂躏的失婚妇女。

   我还是没能一发完……算了,还是一点一点儿来吧   =皿=   和原本剧情,现在是没半点儿关系,以后的话,谁知道呢。

【典欲司之霸道副官爱上我之监狱风云】

         我,齐.海棠.铁嘴在我24岁本名年,遇见了我得命中克星-------张.一树梨花.日山,从此,奠定了我被人压的命运,我原本是直的,虽比不过钢筋,但也算是根筷子,谁知道最后被人活生生的掰成了蚊香。
  
  都说本命年多灾多难,这话是真的,实践出真知,正月我都没过完我就让人给劫了,你说要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就算了,这样还显得小爷我有作为九门之一的重要性,八爷我也算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哪知道,劫我的竟然是一疯了穷光蛋,拿着刀比着我的脖子,直接把我给扔到了十里地开外的破庙里,而且这疯子真他妈的无药可救,要是奔着钱来的,也就算了,好说好商量的,您要多少我给多少不完了么?结果这二傻子上来就拎着我的脖领子,掐着我的嘴巴子,问我,张启山在哪?
  
  啊?张启山?
  
  谁他妈是张启山啊?!我不认识他啊?
  
  我完全冷静不下来,心跳过了一百八,我们家老齐原来教给我那些和歹徒斗智斗勇的招儿,我一样都想不起来了,大脑一片空白。
  
  懵了半天,我找回点儿说话的勇气,“小哥……张启山,我不认识……”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要不给您钱成不?”
  
  我在心里默默骂着我自己怂逼,表面上还是一脸的谄媚样子,他把我眼镜打掉了,我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儿,虽然他离我也就两米远,我也就只能看清他脸上的大概轮廓,用老齐的话来说,我齐铁嘴就是一睁眼瞎。
  
  那人瞥了我一眼,“怎么可能?别人都说整个儿长沙只有你一个银儿(人)知道张启山的下落!”这人是东北的口音,话里带着一股村口大碴子味儿。完喽!都说东北人武力值特别高,我这小命是不是今天得撂在这儿了?!
  
  “不是啊,大兄弟,”我这生硬的东北话说的相当的别扭了,估计这劫匪听着更别扭,“谁和你说的啊?”
  
  那人沉吟了一下,又道:“你管我呢?!”
  
  碰见这么一倔强的劫匪我也是无话可说了。
  
  憋着嘴,我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被人劫就够憋屈了,话都说不明白真是尼玛更憋屈啊!
  
  那人把我绑了,蹭着刀,我总觉得他要把我的肉片下来涮羊肉吃,大概是我饿了,所以脑海里涮羊肉的形象更丰富立体起来,肚子也应着景儿“咕~”的一声叫。
  
  我要是真把小命儿搭在这儿,估计死了以后就是一没有尊严的饿死鬼了……
  
     一个没有尊严的我,就已经不在乎其他事儿了,一开始还绷着不说话,一会儿就开始脑袋里想什么,嘴里开始叨咕什么了-------“涮羊肉?嗯……涮羊肉,得来点儿高汤做底……里面放几粒干枸杞,桂圆……当季时蔬,羊肉片成薄片儿,肥瘦相间,最好再来点鲈鱼肉糜汆的鱼丸子,还得有虾,新鲜的会带着些鲜甜味道……对了,还要苕粉儿,煮得筋道的!”
  
  他自己嘟嘟囔囔不要紧,把两天没吃饭的张日山饿坏了,心想,这什么玩意儿啊,被劫了还有心思想着吃什么……
  
  气哼哼的说,“你饿了?”
  
  我本来想维持一下我的高傲形象,后来一寻思我特么都这德行了,就别要什么自行车了,还是消停儿的吧。
  
  眼角扫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张日山,“嗯……”
  
  “啧,一个大老爷们儿,蚊子一样哼哼唧唧的!”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我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他把我捆的像十月份的阳澄湖大闸蟹,就算有俩钳子也解不开,更别说跑了,我懊丧的低下了头,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个人,我想了想还是别呼救了,像张日山说的一样我现在饿的声儿还没有蚊子大,喊了也是自己遭罪。
  
  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回家,我想厨房里张妈做的菱角糕,软糯适口,最重要的是他妈扛饿啊,老齐也会让人做一大桌子菜,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到我碗里,在碗里堆成个小山。还会让我洗个暖暖活活的澡,干干净净的,还有我柔软舒适的里衣……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脑瓜子里只有齐府的高床暖枕,被汤婆子捂热的被窝儿。
  
  呼啦一声,有人推开了门,我一下子就被冷风吹的清醒了几分,眯缝着眼一瞧,虚虚的好像是张日山的影儿,手里还提着东西。
  
  “眯着眼睛瞧什么呢?"张日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蹲在我面前,露出一个在我看来玩味的笑,他嘲笑我!
  
  “你快放了我!”
  
  他挑起我的下巴,一双潋滟生波的桃花眼离我极近,就算我是近视,也能看见他瞳孔里倒映着的我自己的脸。“就不。”
  
  我早该知道他与一般的劫匪不一样,他比普通的劫匪可是倔强多了,这不,当着我的面,就打开了松枝堂的饭盒子,里面有香香辣辣的宫爆鸡丁,还有清淡鲜美的炒芦笋,最后一匣是青椒牛柳,闻着味道不错。
  
  外面的天儿都黑了,他大概是进了趟城里,毕竟松枝堂这种大馆子不可能开在这种城乡结合部。
  
  他把宫爆鸡丁放在我面前闻了闻,我心里一喜,刚想张嘴,他就把放在我嘴边的筷子拿走了------放到了他自己嘴里。
  
  我嗷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太尼玛委屈了,抓了我不说,绑了我不说,最重要的是还他妈不给饭吃,不给也就算了,我饿的头晕眼花,他还当着我的面吃!!!
  
  哭的我涕泪横流,用眼泪和鼻涕控诉着他的恶行。
  
  张日山一愣,可能太多年没见过一大老爷们儿被绑成大闸蟹的样儿,哭的这么惨烈,吸吸鼻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不逗你了,”说着,放下了筷子,解开了绑我的绳子,被缠了一天,冷不丁一松绑,我只觉得胳膊腿儿都不是我的了,抱着酸痛的胳膊,蜷在离那一盒子饭相对较近的一个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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