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壳是一个不能共情反应迟钝的女大学生。内心是一个被生活蹂躏的失婚妇女。

【副八】典狱司之霸道副官爱上我之监狱风云(17)


  两个人卷在被子里,齐八脑袋窝在张日山的肩窝,小口的微微喘息,感受着张日山起伏的胸口和沉稳有力的心跳,搂紧了抱着自己的人,齐八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两人收拾妥当出了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张启山黑着一张冰碴子脸,二郎腿一翘,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俩呢。估计是刚才是刚才那点儿房事儿都被大佛爷听见了,看他俩的眼神儿都透着“住着老子的房子还在老子的房子里办事儿”的愤恨。
  
  齐八爷无措的抿了下嘴唇,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身边那根儿木头站的板正的,像罚站似的,幸亏穿的板正利索,要么脖子膀子上那些个红印子也是辣了佛爷的眼,但是被嘬的水润殷红的嘴唇儿,红肿的眼圈儿,还有他自带的委屈气场,无一不昭示着他俩刚才到底有多激烈。
  
  佛爷用手抹了一把脸,调动了一下自己快掉到地底下的情绪,瞅着门神一样儿的败家弟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嘴开开合合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再转头一看小媳妇儿模样的齐八真是一口老血如鲠在喉,吐都吐不出来。
  
  “......你俩,这是好上了?”张启山捏着雪茄的手有点儿不稳当,不知是气的还是受刺激受大发了,谁碰上这大早上跟自己眼皮子底下来一炮儿的事还能镇定的跟没事儿人似的呀?
  
  张日山硬梆梆的戳那儿,拧的要死,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要娶他。” 
  
  “什么玩意儿?”张启山快蹦起来了,这大早上的连珠炮似的被自己这弟弟送惊喜,真是有点儿接受无能。“我是不聋了?来来来,你再跟我说一遍!”
  
  张启山的大嗓门子吓的齐八一哆嗦,脸都快埋在衣领子里了,犹豫了一下,小声嘟囔“他说他要娶我。”
  
  张启山听了这话脸黑的跟中毒了似的,憋着劲儿使劲抽了一口雪茄,再把嘴里浓重的烟气儿缓缓吐出去。努力的不让自己骂出来,毕竟人家才豁了半条命去帮自己,那么打人家脸,也实在让他过意不去。把身体靠到沙发上,张启山觉得前所未有得累,自己弟弟兼副官和八门的当家人搞到一起去不说还要成亲。
  
  他之前看他俩两年未见,俩人也从未主动的和对方示好过,本以为他们俩已算是情分已淡,但是后来看了自己弟弟疯起来的劲头儿和他俩两宿就滚在同一个被窝里的尿性劲儿,张启山觉得还是自己眼神儿有问题了。
  
  干柴烈火,天雷地火,金风玉露一相逢,他俩是爽了,是开心了,他这跟在后头背锅挨骂的可怎么办啊?
  
  九门之间联姻就算了,还是俩男人成亲,折腾的全长沙都知道了,那他这张老脸可放哪儿啊?再说老八爷也不能放过他,再背后阴他一把,他这布防官坐的是真不稳当,不一定哪天就出溜下来了。
  
  “你俩坐下。”
  
  门神带着自己小媳妇儿在他对面一坐,张启山头都涨了一圈儿,早饭也不想吃了,拎了瓶儿度数高的酒就开了,自己先掫了一大杯,“你俩,在一起我不反对......”齐八在心里默默接了一句你反对也没用啊。
  
  “但是,你俩是两个男人,这怎么成亲啊?”大佛爷的眉头紧紧揪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死疙瘩,“就算哈,我同意了,你俩能成亲了,可是这不是得给齐老爷子死了么?”
  
  “老爷子马上快过六十大寿了,知道这事儿不定怎么气呢,老爷子也这么大岁数了,你俩怎么也得让老爷子过个消停的生辰啊。听哥的啊,这事儿,咱先缓缓,娶媳妇儿这三年五载的啥时候娶不行啊。”张启山放下了手里捏着的酒瓶子,觉得自己可算是缓过来一口气儿。
  
  齐八捏着衣服角儿,觉得张启山说的有道理,当年跪香堂的事儿他还记得,估计那时候他爹已经他俩的蛛丝马迹,又抬眼看了张日山,张日山的脸倒是没绷那么紧了,齐八心里也跟着轻松了一些。右手偷偷的去够张日山的指尖儿,张日山感觉到了,反手一握,把齐八的手攥在手里。
  
  “哥,我知道了。”张日山抬起头,直视张启山的目光,“他是我的人,我要照顾他一辈子的,能不能成亲我不知道,但我张日山是要护他护到死的。”
  
  张启山听到这儿才明白感情这小崽子是咽不下媳妇儿挨揍这口气,大早上刺激他呢!真是像狼崽子划地儿宣示主权的样儿。
  
  齐八听了嘴抿起来,笑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沾着化不开的浓情蜜意,瞅的老张齁的慌。
  
     “咳咳,你俩吃吧,我......出去一趟。”张启山觉得这屋已经着不下他们仨了,赶紧给他俩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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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时间更新了,最近被作业和小孩儿折腾的简直脑袋都大了,这两周我是身心俱疲的佛爷,嗯,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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