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壳是一个不能共情反应迟钝的女大学生。内心是一个被生活蹂躏的失婚妇女。

憋了好久终于更了点儿,我的思路大概都被过年吃的肥肉堵住了,日山第一次出现~

…………………………我是野生分割线…………………

                     寂寂竟何待【04】

 凌端内里虚空,养了半个月才好,两人收拾了一番,又置办了写东西,就上路了,凌端身体不好两人就租了个马车,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凌端觉得这辈子第一次与人真心相待,且那人能回应以他真心,实在难得。
  
  他这辈子几次的真心都打了水漂,像是沉入了冰凉的深渊湖底,渐渐被时间和世界遗忘。
  
  沈柏刚同天墉所有人都不一样,更纯粹,更澄澈,在某个瞬间,凌端甚至觉得,往往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才更加乌浊不堪,表面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实则比谁的心都冷硬。
  
  
  沈柏刚一路上再累也要先照顾好他,凌端觉得如果有可能一辈子都这么生活也挺开心的。
  
  沈柏刚和凌端一路北上,去往塞外边疆,沈柏刚路上遇见个男扮女装的女子,性情也是豪爽,较量起功夫也是英姿飒爽,有几分不让男子的洒脱劲儿,凌端想着,人家既然有难言之隐本就不该拆穿,只等着沈柏刚那傻小子自己反应过来,而且,他当时也是坏心眼子溜出来了,想看看沈柏刚能出什么洋相,也想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就此没吭声。
  
  谁知道那沈柏刚是真傻,三人同行了五六天也没看出来人家是个女的,凌端内心腹腓,沈柏刚还真他娘的傻透腔儿了,怪不得单身二十年……
  
  后来嘛,那王紫宓也是有事要离开,沈柏刚看着人家离去的背影,还半天回不过神儿来,凌端暗暗想,沈柏刚这二傻子大概以为自己弯了吧。
  
  路过溏州(这地名我瞎编的)的时候,沈柏刚惹上一伙人,大概是之前行侠仗义的时候没清干净的人渣,几个流氓把俩人困在荒郊野外的山林里,来的人倒是不少,多多少少也十来号人,凌端心里多不怵是假的,那些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什儿(南方的朋友们,这是东北方言武器的意思……)来势汹汹,尤其那个领头的刀疤脸胖子,个子不矮,一身横肉,这要是凌端没被废掉武功之前再来十个也没问题,可是现在凌端还没个普通人身体健壮,他摸着袖口里防身用的短剑,没办法,只能搏一搏了,说什么也不能给沈柏刚拖后腿啊!
  
  沈柏刚的手也提上了腰间挎的剑,两人对视了一眼,凌端开口:"兄弟放心。"
  
  两伙人厮杀开来的时候,凌端丝毫没显现出劣势来,虽然多年的武功底子不在了,但是拿着短剑也是招招致命出手狠毒,血溅在白净的脸蛋儿上,平白生出种妖异的感觉。
  
  而在暗处,斑驳的树影中,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眸盯在凌端的脸上,嘴角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解决了那伙歹人,凌端和沈柏刚也累的不行,凌端的肩膀也被刀划了个口子,两人一商量,决定先不赶路了,找个地方歇着。
  
  两个找了一个客栈落脚,沈柏刚去医馆找大夫,凌端自己留在客房里,闭着眼睛,人也昏昏沉沉的,靠在床边,
拼过命之后整个人都累的直哆嗦,想倒杯水都没力气,困倦的窝成一团,心里想着,沈柏刚能早点儿回来。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儿开了,凌端以为是沈柏刚回来了,弱弱的哼唧了一声,谁知来人半天没吭声,屋子里除了那声儿哼唧之外再没别的声音了,凌端一下就清醒了,但是也没敢动,偷偷攥紧了匕首,等着那人过来,一刀解决了。
  
  可是那边儿却迟迟没有声音,当凌端以为是自己幻听,翻身坐起来的时候,却瞧见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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