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壳是一个不能共情反应迟钝的女大学生。内心是一个被生活蹂躏的失婚妇女。

陈皮四两【02】

 
  水娘手里的烟袋杆突然攥的死紧,丹蔻指甲都陷在肉里,面上却并无什么反应,睫毛掩去了眼里的情绪,娇笑一声,“都知道四爷下手干净利落,给他个痛快,自然是他的福分了,求都求不来的……”
  
  说完,勾住陈皮的脖颈,红唇微启在他耳畔小声的念着,“爷,奴家还盼着爷来疼呢……”水娘眯着一对儿水汪透亮的招子,用鼻子在陈皮的颈窝里嗅,陈皮身上的味道带着点儿果香,还有些冷清的味道,薄荷香么?凉凉的。朱砂唇在陈皮脖颈游弋,眼中盈着无限的情欲。
  
  陈皮眼睛一闭,感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手从水娘的旗袍开叉探进去,手底下的肌肤绵软白嫩,“爷今儿就好好疼你一疼。”扯开了她的领子盘扣儿,嘴唇在水娘细嫩的颈子上说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白净的脖子上转眼就遍布猩红的吻痕,水娘一点点儿的解开陈皮的扣子,柔荑伸进他的中衣里,抚着他宽厚的背和腰窝。
  
  吻着他的眉眼,水娘心里一刺一刺的扎着疼,恨不能早些了结了他,还自己爹娘一个公道,又迟迟下不了手。
  
  水娘瞪大了眼睛,眼眶氤氲,有些呆滞的盯着房顶的床幔,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流出,重重的砸在枕头上,嗓子眼儿哽着疼,她发不出声音。她几乎每日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梦中总是一遍遍的闪现陈皮带着九爪勾,清理她家的门户。
  
  全都是血。
  
  从小疼她,带她出去玩的震哥,她挨揍时总是护着她的李叔……都眼睛睁的大大的,七窍流血或是被掏了心口,或是脸同他爹一样,被九爪勾割的面目全非,她不敢出声儿,躲在她娘身后,手紧紧的拽着他娘身上的孝衣,满脸泪水瑟瑟发抖。
  
  而陈皮沉溺于情欲丝毫没有发觉水娘的异样。
  
  水娘吃了那无色无味的药丸儿,让药丸溶在口里,虽然半点儿味道都没有,水娘却苦的想哭。
  
  最后一天了,水娘默默想。
  
  吻上陈皮的嘴唇,唇齿交融,水娘认真的吻他,用手捧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啜着他的唇。
  
  ……
  
  云消雨歇后,陈皮伏在水娘身上,身下的人紧紧的抱着他,勒的他有点疼。
  
  “怎么了?”陈皮抚了她的脸,将她脸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好想你。”水娘把脸埋在他胸口,眼泪汹涌,觉着自己的心肺都绞在一处,疼的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怎么了这是?我不是在这么?”陈皮揉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摸着。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会哄一个窑子里的女人,换了别的窑姐儿哭烦了他,早就被他扔出去了,他大概是第一次见水娘哭的如此绝望,又或许是在水娘晕湿的眼睛里瞧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可是他们全然不同,甚至不是一个性别,唯一的相似之处是都有一双瑞凤眼,一个澄澈,一个妩媚。眼睛里都只有同一个人,就是他陈皮。
  
  

……………………………………………………………………

现在并不会bg开车了而且严重ooc的我,很绝望。

大概以后会补上车?………
  
  
  
  
  
  

评论(29)
热度(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棹棹 | Powered by LOFTER